他说话向来毫无顾忌。
此刻被他压在身下,明明自己是被强迫的。
可是她却在这样的强迫里产生了快感。
压抑的情欲一拨接一拨接连而来。
郁衍一双目光深沉的眼盯着她。
他之前没有过女人。
姜晚柠是第一个,也是最后一个。
也许是过去二十多年积累得太久。
需要找个宣泄的地方发泄出来。
他这方面的需求只增不减。
他这次不打算放过姜晚柠。
所以用尽了心思让她完全释放自我。
安静的卧室内,男女喘息的声音交织。
姜晚柠突然猛地一个战栗软倒在**。
发出一声绵长又尖锐的呻吟。
“姜小姐,傅先生在楼下说找你。”
本闭着眼的姜晚柠瞬间从情欲中抽身。
她迅速坐起身。
弯下身子捡衣服的时候突然停下。
“你跟他说我已经休息了……”
佣人站在门口脸色有些急促。
刚刚两人的动静并不小,她清楚房间里是怎样一副光景。
但还是迎着头皮传话,“傅先生说见不到你他不走。”
姜晚柠皱眉,只好捡起衣服。
简单处理下便下楼。
郁衍看着她离开,眼底突然浮现一丝狡黠。
“晚柠……”
坐在客厅的傅晏礼立马起身迎上。
“你的手没事了吧?”
他说着便准备去抓姜晚柠的手。
后者躲闪着,避免两人触碰。
“没事。”
姜晚柠越过他在沙发坐下,“找我什么事。”
宴席结束后,傅晏礼被强制送郁知薇回家。
离开时路过冬园,还是控制不住想过来。
“只是想过来看看你。”
姜晚柠给他倒水的动作停下。
“晏礼,这话谁说都可以,就你不可以。”
姜晚柠站起身转身面对着他,“你和知薇已经决定订婚,日后就是我的妹夫。”
妹夫两个字像一道线隔开两人。
“我……”
傅晏礼不甘心上,上前抓着姜晚柠双手,“我不是自愿的。”
“不管你是不是自愿,郁知薇怀孕是事实!”
姜晚柠甩开他,“你稍微有点担当,都不该说出刚刚的话。”
“可是我自始至终爱的都是……”
“你跟郁知薇很早开始就纠缠在一起了吧。”
和郁知薇在地下停车场拉扯的人。
是傅晏礼。
傅晏礼所有的话噎住。
他没办法否认这一点。
“有些话,日后不要再说了。”
姜晚柠说着便越过他往楼上走。
“晚柠,我真的很喜欢你!”
他转身去拉姜晚柠。
不小心抓到她衣袖。
因为用力,姜晚柠雪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。
“你……”
傅晏礼眼底都是震惊。
他是成年人,不是没经历过情爱之事。
所以一眼能看出姜晚柠脖子上的痕迹是吻痕。
可是,姜晚柠并没有男朋友。
“到底是谁!”
傅晏礼大声道,“谁!”
他接受不了这一点。
“吵什么。”
沉稳的声音从楼上传来。
姜晚柠看着穿着浴袍下来的郁衍眉心瞬间收紧。
她挣脱傅晏礼的束缚站在一旁。
傅晏礼看见郁衍,收敛了动作。
“知薇不住这。”
郁衍神态松弛,整个人容光焕发。
“晏礼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?”
傅晏礼看着郁衍看着长辈。
不得不压下自己的脾气。
“郁少,我……”
“很快就是一家人,叫小叔就行。”
傅晏礼一时顿住。
他还记得,上次和姜晚柠订婚宴上时,他不让自己喊小叔。
“小叔。”
他有求于人家,只好顺着他来。
“我觉得我和知薇的婚事有些急促,其实我们都需要时间来冷静下。”
“知薇的肚子等不了。”
郁衍直接驳回,“你想让她大着肚子结婚?”
“知薇她年轻,日后会遇见更好的人,她肚子里的孩子可以……”
“你把郁家的人当什么。”
郁衍语气重了几分,“召之即来挥之则去?”
“郁小叔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……”
傅晏礼的话突然停下。
郁衍俯身端茶杯。
宽大的浴袍滑落,露出他健壮的胸膛。
胸膛处泛红,还有一条一条的抓痕。
傅晏礼盯着他看了好一会。
随后看向他身后的姜晚柠。
他脑海中瞬间浮现一个大胆的猜想。
“你们……”
“傅晏礼!”
郁知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“我来这干嘛!”
她怒气冲冲过来,二话不说推着他离开。
傅晏礼最后看向郁衍手中的茶杯。
他记得,那是刚刚姜晚柠喝过的……
两人离开后,客厅瞬间恢复了宁静。
“小叔真是老谋深算。”
姜晚柠再蠢,也能猜到他是故意的。
故意让傅晏礼看见他身上欢爱的痕迹。
以此让傅晏礼死心。
他比自己多活了十年。
她的定力和智慧远不及他。
郁衍在这多余的十年里混迹商界。
磨砺出的人生阅历让他泰山崩于前都能做到岿然不动。
而他的城府又极深。
一般人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。
所以,只要不是他主动。
别人压根不会察觉到两人关系的不妥之处。
“你还想跟他?”
郁衍眼底浮现一丝怒气。
姜晚柠总是为了别的男人跟他生气。
这一点让他感觉到不爽。
“跟谁都行,就是小叔你不行。”
她此刻也来了脾气。
立在原地,“我为自己争取有什么不对!”
“为了逃离原生家庭而草草把自己嫁了的人,愚蠢至极。”
郁衍一语点破她的目的,“姜晚柠,你不该是这么蠢的人。”
姜晚柠脸色瞬间煞白。
原来他一直是都知道。
知道她想要离开。
但还是用尽手段阻拦自己。
“我难道要一辈子留在这个让我窒息的郁家吗?”
姜晚柠眼眶泛红。
“郁家所有人都不喜欢我,我妈不喜欢,郁知薇不喜欢,郁家别的人也不喜欢!”
“谁说所有人都不喜欢你。”
郁衍注意到她眼眶湿润。
不经意放缓了语气,“你……”
“我本就是孤儿,这郁家本就不是我该留的地方。”
姜晚柠情绪激动。
听不见任何好话。
她似乎是要把这二十几年来的委屈全部宣之于口。
“我待在这里的每一日都很煎熬,没有一日安生自在!所有人都戴着有色眼镜看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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