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子镰梗着脖子说道,他一脸嘲讽鄙视的表情,活像是南宫箫剑他们,辜负了叶良臣。
对温子镰来说,还真就是这么个情况。
“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那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。”南宫箫剑冷笑一声,态度变得高高在上起来。
“我不需要你们为我考虑,我有脑子我知道什么是对的,什么是错的,一开始的时候,我请你们来帮忙。”
“可谓是一码换一码,你们保住了严冬,我不会再对他们动手,所以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,可以离开了。”
南宫箫剑得意的说道,他觉得叶良臣和温子镰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本分,把自己当成这个家里的一份子了。
他们算什么东西?不过是自己请来打下手的人而已,为什么就是拎不清呢?
“强行逗留在这里,耗光了我对你们所有的耐心!滚蛋吧,你们在我的眼里就像是毒虫一样恶心。”
南宫箫剑的话说的非常难听,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叶良臣了,他再强也不需要了。
而且自己也不需要巴结着叶良臣,南宫家族足够强大。
“你说什么?我看你嘴里是在放屁吧?我们帮了你这么多,抓到了最终的杀人凶手,甚至还帮助你的爷爷。”
“我们不收一分钱酬劳,也的确是为了严冬的事,可是所做的这些早就已经超出了吧?”
“在这种情况下,你竟然还腆着脸逼我们离开?甚至说出这么难听的话?”温子镰的面色变得非常的难看,南宫箫剑的嘴里竟然能蹦出这样的话。
他的良心被狗吃了吧,南宫家族的人都这么容易翻脸不认人吗?
怎么能恶心卑鄙到这种程度?
“那你们为什么不愿意走呢?难道你们图钱?图多少钱?我给你们,你就滚!”
南宫箫剑顺着他们的话说,也算是极尽可能的在侮辱他们,叶良臣觉得自己对他们不薄吧!
何至于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自己呢?
而且一开始明明就相处的挺好的,最终却得用这种方式断绝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那既然如此的话,叶良臣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手下留情了。
“我不图你们的钱,可以说你们南宫家族的所有东西我都不感兴趣!但是只有一样,把那样东西给我。”
“我自然会和温子镰一起离开,请神容易送神难,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?”一直沉默不语的叶良臣终于开口了。
他只是简单这几句话,便彰显出了霸道和狂妄,他身上所携带的灵气压迫,可比温子镰要凶猛的多了。
温子镰得意的笑了出来,南宫箫剑就是不知好歹,非要让这位发飙,他才知道害怕。
“你什么意思?你不怕我杀了严冬他们?”南宫箫剑的脸色变得难看,他是不担心得罪叶良臣,毕竟严冬的生死可握在自己的手中。
可照现在这种情况来看,叶良臣又仿佛不再会严冬他们了,难道所谓的仁慈都是表面上装出来的?
叶良臣也是一个虚伪的,两面三刀的人!
“那你不怕我直接灭了南宫家族吗?如果南宫家族消失的话,严冬他们还会有威胁吗?”
叶良臣微微耸了耸肩,他不紧不慢的说到,话语中充斥着一股慵懒的感觉,既然非要把话说这么绝。
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。
他凭什么觉得可以握住自己的命脉?凭什么觉得可以挟持住自己?
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自己给他们的机会吗?自己当然可以仁慈,但是仁慈并不是弱点。
南宫箫剑并没有分清楚弱点和仁慈的区别,愚蠢的用这一点来威胁自己,他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从不动杀心,不会杀无辜之人?
这整个南宫家族的人,有哪一个是无辜的?
“叶良臣你不要太过分了!你要是这么做的话,你若登上神道,心中魔障难除!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办得到。”
“如果无法登上大道为神,你如何与外界的那些敌人争斗?你根本赢不了的,你把我逼急了,我就把你赶出弥虚幻境!”
南宫箫剑手指哆嗦着指着叶良臣,他心中愤怒难当,只觉得脑海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影响着自己。
叶良臣的强大,他不得不承认,他是一个极具威胁性的敌人,但是自己必须要让他离开。
因为他处处诽谤自己的哥哥,不但诽谤哥哥,还到处造谣诬陷他,南宫萧云什么错都没有,他就是一个善良温和的人。
他是南宫家族最重要的人,他不允许任何人诋毁自己的哥哥,即便是叶良臣也不行,而且他没有看清楚自己的身份。
他就这样插手边的事情是恶毒的!
“呵呵!”叶良臣嗤笑出声!
“我原本想着你没有这么绝情,我们相处这些日子,我以为我们已经成为了朋友!”
“从一开始是你让我查找杀害你哥哥的真凶吧,我找到了真凶,但是很可惜,真凶是你的父亲。”
叶良臣也不想把话说的这么绝,可是南宫箫剑朦朦胧胧之间,竟然把所有的罪责都怪在自己的身上。
这种方式是狠毒的,无形之间给了别人最严厉的制裁,叶良臣怎么可能会甘愿承受呢?
既然他把这些事情装作看不见,假装没有发生,就这样翻篇的话,那叶良臣就只好把事实真相再次撕开。
让他知道,谁才是那个白眼狼。
叶良臣继续说道“这件事情我无力阻止,这根本就不是我做的,也不是我能够左右的。”
“但是你的心里在怨恨着我对不对?你觉得这一切的问题都在于我,为什么我找到的人偏偏是你的父亲呢?”
“为人为什么那么矛盾呢?你既想知道杀害你哥哥的凶手,又不希望那个凶手是你的父亲。”
“又不希望这一切会打破你的平静且表面幸福的生活!这也太可笑了。”
叶良臣说着,勾起了嘴角,脸上挂着足够恶毒的嘲讽,他站在这里不动如山,谁也不敢动他分毫。
谁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,在他讲话的时候,南宫箫剑张不开嘴,在绝对的力量面前,他只有匍匐在地的份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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