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祁子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,结果便看到他们兄弟二人在地上苦苦挣扎的模样。
尤其是白宙,躺在地上看起来已经没反应了,地上躺那么大一滩血。
“医师呢?医师都死了吗?”南祁子暴怒,在这种情况下,白家的其他人一个个就跟死了似的。
也不知道赶紧来救家主,新老两位家主都在这呢,真是不懂眼色的东西。
幸亏在南祁子的及时救助下,白宙勉强保住了一条命,白宙的那一下捅的太不是地方了。
直入心脏,就算灵气再强,也不可能有自身痊愈的功效,好不容易将白宙安顿在了**。
又开始处理白牙的伤势,一刀齐齐划过胸口,再深一点便是五脏六腑,多狠呢!这当父亲的得多狠才能做出这种事。
看着地上死掉的虫子尸体,南祁子眉头皱的,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之后,南祁子瘫软在椅子上,他感觉自己真的不行了,离废掉只差一步了。
白家的这老老少少的,一个个的就知道给自己添堵。
“你也忙活了一天了,喝口水吧。”祁墨贴心的为南祁子倒了一杯茶,这都是他往日里爱喝的茶。
“我是不是已经告诉过他们俩了?我那天说的时候你也在吧!我让他们一定要紧紧的提防着蛊虫,提防着白修文。”
“他们俩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!老家主的身体虚成那样,再次被蛊虫操纵,竟然将他们俩杀的片甲不留!我去。”
“我可真的是服了呀。”南祁子在旁边抱怨个不停,这些话不说出来,他心里不得劲啊。
“他们对这方面本来就没什么经验,你就别怪他们了,现在我们应该想办法处理重要的敌人。”
“要不然的话,这种事情是解决不完的。”祁墨意味深长的说到,他的周身散发着一股子戾气。
事情一遍遍的演变到这种程度,那就说明真正的敌人还没有解决呢,那个罪魁祸首还在后面蹦达呢。
“你说的对!我非要逮住他们不可。”南祁子双手紧握,他额头青筋暴起,眼中透着一股阴鸷。
现在是不能把白家的主要人物交给他人来照顾了,南祁子直接把他们接到了城主府。
让他们呆在自己身边,他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身体痊愈之后再让他们回去。
他倒是要看看白修文是不是有种能把事犯到自己头上来,他是不是真的有本事能够到城主府来闹事?
能到这里搞破坏呢?人接走之后,白修文的确是没有了办法,南祁子为了以防万一。
顺便将家主的妻子白牙的母亲也接到了城主府,白家能够执掌重要权力的人都在城主府。
白家的人被严密监视,不许踏出房门一步,要不然便是杀无赦,除非他们想死,想死的话,自己当然会送他们一程。
一个月之后白牙和白宙恢复,他们俩恢复之后,第一件事情便想着要解决那幕后操纵之人,要不然他们永无宁日。
南祁子已经告诉过他们幕后黑手除了白修文,没有别人,听说白修文还有一个弟弟叫做白洞。
干脆将他们俩同时抓住,母蛊到底在不在他们的身上搜查,严刑拷打之后就知道结果了。
再说了,一开始就是他们挑动家主故意和他作对,这两个人原本就是有罪的,杀了他们也不为过。
白牙和白宙完全听从南祁子的意见,这两个人的确是该解决,于是他们打算围堵他们。
无论如何得先抓住他们才行。
一而再再而三,既没有杀死老家主,也没有杀死新上任的家主,反倒是在时间的推进过程中。
白牙和白宙的身体逐渐痊愈,如今他们开始集中精力要对付自己了,这可怎么办呢?
不恐惧不害怕是不可能的,他必须得想出一个好主意,想办法挡住他们才行。
他们如今肯定是要找到蘑菇,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自己的身上,自己一定会成为炮灰,横竖都会死。
他必须得找一个背黑锅的,他要竭尽全力拉一个人,跟自己一起死,于是,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嫁祸在了家主贴身之人庞树的身上。
庞树是老家主身边人,跟着老家主做事不少年,从他的身上发现了母蛊,母蛊就在他的房间里。
是白修文带领众多白家子弟找到的,离抓住他们只有一步,这么快就被白修文找到了背黑锅的,可见他的手段。
原本计划好的事情突然就卡住了,不得不承认这一下确实让他们措手不及。
庞树不停的叫冤枉,说这件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他根本不可能谋害家主,他跟着家主那么多年,是死都不会背叛家主,伤害家主的。
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,他百口莫辩,满是绝望的被人扣押着,他真的恨不得一头撞死以示自己的清白。
只是白牙一直鼓励他让他坚持活着,这件事情一定会给他一个清白的。
白修文带领白家众多人员逼迫家主,跪在家主的门前,要求新任家主杀死庞树。
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,他是新任家主,他必须解决白家的问题,这个人攻击伤害老家主,导致老家主蛊虫缠身。
此人非死不可。
白牙头痛的很,他没想到这么多人都支持白修文,这些蠢货一个个眼睛就跟瞎了似的。
“家主不必躲在房中,有些事情该解决还得解决,母蛊明明就在庞树的身上,必须要杀了他以尽效尤。”
白修文在门外大声厉呵,他带领众人跪在这里,明明是以卑贱的姿态,可是这声音却一副高高在上得意洋洋的模样。
被逼无奈之下,白牙只好踏出门来。
“这件事情还有待调查,谁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把母蛊放在了庞树屋里?”
“现在这么快就对他处以极刑,未免过于苛刻!此事容后再议,你们都回去吧。”
白牙敷衍的说道,庞树是绝对不可能伤害父亲的,若说巧合,无形之中还差不多。
操控母蛊,用尽这些阴毒的手段,怎么可能是他呢?他一把年纪了,这么做能图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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