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张淮的话,陆谦只觉得他天真极了!
“怎么可能?就在刚才,我们的房顶上还站着一个人,虽然我无法确定他是谁,但他必然也是来监视咱们的。”
“这监视的人是谁?必然是陈春的人,这个陈春一定不简单,文野能说出那些话不是受人指点我不信!”
“不然他不可能会猜到这些,我们的措施做得非常严密,他们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,只能凭空猜测,偏偏猜测也舍得下得去手。”
“害得我们马失前蹄,倘若想事情都像你这么天真,我们早就完蛋了!好好盯着他们,有任何事情立刻来汇报。”
陆谦说完之后,轻轻的挥了挥手,让张淮赶紧出去,他得休息休息了。
作戏了半天,他都腰酸背疼了。
第2天晚上,叶良臣继续来探,不知道是因为夜色笼罩的缘故,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,叶良臣的脸色并不是太好。
眉宇间有些许的疲惫,是因为昨晚做梦,叶良臣梦到了一些东西,梦中的东西朦朦胧胧,大雾笼罩。
他有些看不清,但是好奇又逼着他前进,他一晚上都在追逐,睁开眼之后天亮了,其实也没有睡多久。
晚上监视诊所,回去没睡两小时又醒了,睡也睡得不踏实,噩梦丛生。
所以叶良臣的眉宇间才会有些疲惫,他很好奇那团东西究竟是什么?大雾中究竟藏着什么?
想着想着叶良臣有些走神了,反应过来的叶良臣心中猛然一惊,对付这些狡猾多变的敌人怎么能走神呢?
搞不好会引来杀身之祸,真是大意了。
接下来他集中精神监视着诊所!陆谦感觉到了,那是一股非常强大的灵气,但是他无法判断出是谁。
他想离开诊所,想跳上去看看那人究竟是谁?但他不敢打草惊蛇,倘若此人比他还要强?那他不就暴露了?
暴露了事小,就怕他们的秘密被人知道,到那个时候就算把自己的脑袋剁了,也难以向上级交差。
所以在他的手中不能出现任何的疲劳,于是他只能任劳任怨的看着病历,他派出人去打听去盯着,毫无所获。
可以确定那个人,离自己不远,在诊所的上空肆意来去,他的人却无法捕捉到人的长相,甚至无法将人驱走。
更可恨的是连人在哪都不知道!一个眨眼便消失了!陆谦心里恨得牙痒痒,又不得不逼自己平静,面无表情。
接下来的每天晚上都是这种情况,陆谦觉得自己离疯只差一步了,但是他又告诫自己,这是一场无声的争斗。
谁出差错谁就输了!因此他绝不会让自己输。
叶良臣越来监视,越觉得这里不对劲,到后面干脆一直留在这里,直到陈春的病情加重。
南祁子给叶良臣放了消息,叶良臣不得不离开,陆谦感觉到那股气息消失,竟然莫名的松了一口气。
有那个人在,他什么事情都不敢做,只能窝在这里,好在那个人终于走了。
他必须得趁着机会,赶快安排一些事情,免的那个人又折回来。
叶良臣回到陈春的住处,陈春在呕血,文野用盆接着,他的脸色苍白,满眼担忧的盯着自己的朋友。
责怪归责怪,不能真的让他出了事,好在一回头看到叶良臣来了,叶良臣疾步到陈春旁边。
手中出现一根银针,在他的后颈某穴处扎了下去,陈春这才觉得自己能缓过气了,刚才吐血吐个不停,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。
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掐着他的喉咙,再这麽下去,要么吐血身亡,要么就是被掐死,阎王殿的鬼门关已经去过很多次了。
但是回回去回回害怕。
叶良臣又拿出一颗丹药,把丹药赶紧塞进他嘴里,陈春咕咚一下子咽了下去,就着嘴里的血。
陈春的身子很虚弱,那些可怕的黑斑已经到了他肚子的地方,而且这次的速度更快,情势更加猛烈。
这一来一去的也不过一个月,正如叶良臣的预料,他们的药治标不治本,只是大概抑制了一下,结果还是会重犯。
而且还来势汹汹,叶良臣再次为他施针,每根银针扎下去的位置,都在他特有的穴位上,而且都起了大效果。
陈春身子逐渐舒服,被折腾了这么久,也逐渐困意来袭,躺在**沉沉的睡了过去,这次在叶良臣的挽救下。
起了点效果,就怕下次,下下次不一定这么容易的能过了这个坎,叶良臣坐在床头,轻轻的叹了口气。
这一个月的监视并没有任何的收获,这让叶良臣内心并不是很愉悦,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。
他可以一直拖下去,可以用时间跟他们磨,但是陈春的身体等不住,这下该怎么办呢?
“我来配置一副药!按照这幅药方去抓药,给这孩子吃下去,应该能再坚持几个月。”南祁子站了出来,本来他是懒得管这破事。
可是呆了这些日子也算是呆出感情了,他就好心的帮一帮陈春还有文野这臭小子。
“那就赶快写吧!”叶良臣一把抽出一张纸,拿出一根毛笔,要弄的话就尽快,陈春的身体等不得。
说不定南祁子的药中还有一些药需要寻找呢。
“好好好,我马上写。”南祁子的奋笔疾书,立马写下了药方,好在药方上的药叶良臣都有,于是立马配了出来。
让林动去煎药,配上叶良臣的丹药以及银针,再加上南祁子的药,给陈春喝下去,一定能起到缓和的作用。
这药其实文野也可以喝的,他们俩同时喝,同时治疗,这样便可以拖延一些时间。
“唉呀!要是有银蛇闻苍的肉就好了!加入到这副药方里,我这副药方就成了无敌的了。”
“什么病都能治,什么毒都能解!而且需要的草药也不是那么的另类孤僻!我可真是太天才了!”
南祁子拍着胸脯,坐在床头脚一晃一晃的,明明都一把年纪了,看着还像个孩子。
“不要再说那些没有用的了!根本拿不到的东西多说无益。”叶良臣冷冷的说道,徒增希望又被浇灭,没有比这更难受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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